close

*主線來啦~這篇字有點少QQ

*應該會找時間寫事務所三人組相遇的故事(O

 

 

 

 

==================

 

 

十年前,台中市發生了一件十分重大的強盜殺人案。



除了一位僅有11歲的孩子,父母都被犯人殘忍的殺害了。



為的、不過就是錢而已。



僅僅只是為了這個目的,就讓一個孩子失去了父母的保護。



他只要再過一年就可以讓父母看見他戴上畢業胸花的樣子。



他的羽翼甚至還沒完全豐滿。



這是虞佟從黎子泓口中聽到的。



他恨自己不像劇中那樣是位警察。



他恨自己沒檢查信件。



他恨自己無能為力。



他恨兇手。



***



「阿因怎麼樣了?」虞佟望著從房裡走出來的黎子泓,擔心的問著。



「我和阿司勉強哄他睡著了,現在讓阿司陪他睡吧...........幸好我們還沒走遠才來得及安撫他。」輕輕搖搖頭示意虞佟暫時別進去,黎子泓指指樓下:「跟我說明一下吧,前輩。」



「嗯。」



虞佟又不放心的看了虞因的房間一眼,這才領著黎子泓下樓來到客廳,原本坐在沙發上的虞夏和聿馬上站起來。



「坐下吧,阿因剛睡。」虞佟搖搖頭,抬手將兩人按回沙發上。



「這就是今天我和夏傍晚工作結束回家後看到的,確定早上收信時沒有這個信封。」虞佟從餐桌上拿來剛才整理好的照片遞給黎子泓:「沒有署名,不過可以送驗看看上頭有沒有犯人的指紋。」



「………這是阿因的母親。」黎子泓拾取了第一張相片,皺著眉說道:「………後面全是案發現場的照片,這已經不是普通的惡作劇了。」



「鬼看了都知道不是!」虞夏拍了下桌子,表情非常恐怖:「警察究竟怎麼做事的?!重大刑案的照片是非公開事項,這犯人已經把手整個伸進高層內部了!這真是太扯了!」



「夏,冷靜點,你會吵醒阿因的。」按了按虞夏的肩膀,虞佟搖搖頭:「你別忘了剛才你費了多少力氣才阻止他自殘。」



「………哼!」相當不滿的環手,整個人陷在沙發中。



「所以這是在你們都出門之後才寄來的,這裡的信件是郵差直接投遞還是保全接收?」黎子泓將手中的照片一張一張看完,抬頭問著虞佟。



「平信是直接投遞,掛號和包裹如果家裡沒人就會轉交給保全………不過信封沒有郵戳跟郵票,我想調一下監視器應該可以知道是誰。」虞佟按著額際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嘆了口氣。



「阿因.......會沒事吧?」聿有些不安地拉著虞夏的袖子,低聲問道。



「..........放心吧,絕對會沒事,你二爸也不會讓他有事。」虞夏搓了搓聿的頭髮,篤定的說著。



「........嗯。」聿用力點點頭,轉頭看著黎子泓:「我現在可以上去看阿因嗎?」



「小聲一點,不要吵到他,阿司應該還醒著。」黎子泓點點頭。



聿嗯了一聲,起身往樓上走,因為他知道自己在這方面幫不上面,才不打擾大人們之間的談話。



黎子泓看了下樓梯的方向,轉回繼續看著虞佟跟虞夏:「前輩們,請問你們對王兆唐.......還算熟嗎?」



雙胞胎對看了一眼,紛紛搖頭。



「王先生對劇組的人都不冷不熱的,不管是他、他孩子妻子都是,吃飯也都是一家人聚在一起而已,劇組的殺青聚餐他們也沒有去,系列拍完後人就消失了,王先生的事務所則是聲稱王先生引退,然後就沒後續了。」虞佟一邊回憶一邊說著:「有一件比較奇怪的事情就是、那間事務所在我們拜訪過後一個星期,新聞就報導那間事務所破產倒閉了。」



「這樣啊...........。」黎子泓低下頭沉吟,翻看著手中的信封,翻了半天也沒有任何想法,嘆了口氣:「不好意思,這信封和照片請容許我帶走,我會找管道去檢驗這封信跟照片。」



「不是該報警比較好嗎?」虞佟皺起眉:「這已經不是能靠公司或事務所息事寧人的事件了。」



「........有些事情、不是靠警察就能解決的。」黎子泓避重就輕的說著:「你覺得已經將手腳伸進警察局的人會不知道我們報警的事情?再說、收到這照片的當下,我們就該知道警局裡面有他的眼線,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他曉得。」他將照片跟信封用手帕包好塞進了公事包:「就算我現在不是律師了,我還是有不能跟你們講的辦法處理這件事情........從我認識阿因開始,就已經決定要蒐集證據了,現在、有了新的線索,而我想要去追查。」



「阿因對我們來說也很重要。」虞佟看著他,握緊雙拳:「請告訴我,你知道的所有事情。」



「............。」黎子泓猶豫了下,儘管他們認識並不久,但他還是能看得出來他們對虞因的重視,但是一切證據都沒有確鑿,他實在不太想妄下定論。



「你說你知道的、我們判斷我們確定的,只要這樣就可以了吧。」虞夏伸手拍了下黎子泓的背,嚴肅地說道:「你有管道、我們也有,不是只有你有追查的權利。」



「.....我知道了。」黎子泓呼了口氣,抬抬下巴:「外面聊吧。」



***



聿輕手輕腳的踏進房間,看見嚴司一瞬間警戒然後又放鬆的臉,眨眨眼後才將房門輕輕的關上,一點聲音都沒發出。



他搬過椅子坐了下來,看著縮在嚴司懷中睡覺的虞因,抬頭望著嚴司,握著手機打了一行字給他看:他還好嗎?



嚴司原本想將手機掏出來,手才剛離開幾公分,他就發現虞因的眉頭皺了一下,連忙伸手摟緊他確定他再度熟睡才抬起頭無奈地看著聿,輕輕地搖搖頭,無聲地動了動嘴巴。



『我看我暫時動不了了,這次的東西太刺激他了。』



聿讀出了他想表達的意思,有些沮喪地垂著頭,繼續打字:我可以待在這裡嗎?



這次嚴司點了點頭,視線轉回虞因身上,像是在保護什麼珍品似的,一下一下的輕柔撫摸著鬈鬈的棕髮,眼神十分的溫柔。



聿有點羨慕虞因能夠這麼放鬆的和嚴司睡在一塊兒,雖然平常總是一臉嫌棄的樣子、但是他果然還是會尋求他最習慣的臂彎吧。



不甘心。



他也好希望對方能跟他談談心事、講講過去的事情。



聿垂著頭,握著手機打了一串字,轉過去給嚴司看:很久以前就認識阿因了嗎?



嚴司眨眨眼,微微點頭,張嘴補充一句:『我和小黎高中的時候就認識阿因了。』



聿頓了頓,手機拿回來迅速的打了三個字,再轉過去:正太控。



「什………!」嚴司嗆的咳了幾聲,驚動了懷裡的虞因:「唔……阿司哥哥………?怎、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沒事,吞口水時嗆到了,你繼續睡吧。」乾笑了聲,輕拍虞因的背脊:「別擔心,我會一直在這裡的。」



「嗯………。」虞因點點頭,安心的再度閉上眼,他甚至沒有發現聿就在他背後盯著他,很快的睡著了。



嚴司呼了口氣,抬頭看著聿,無聲反駁:『我才不是正太控!』



誰知道呢?



聿沒有打字,但眼神裡確實透露出這句話,嚴司不能動又不能吵醒虞因,只好來個眼不見為淨,為了這種事氣死自己不值得。



喀啷!



兩人同時一頓,聿轉頭望了下窗外,皺起眉。



聿握著手機打了一行字轉給他看:我去樓下看看。



嚴司點點頭,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小心點。



聿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下樓,看了眼客廳卻發現三個大人都不在而困惑了下,又聽到庭院那邊傳來了悶響,只好轉頭看向被打開的落地窗,結果卻看見————



虞夏把虞佟撲倒在地上。



「………??!!!!!」聿震驚的無以復加,怎麼才離開一小會兒,他的養父們就攪在一塊兒了?



「嘶………小聿?!別站在那裡快進屋!」虞夏起身看見小兒子一臉錯愕,朝著他吼了句:「有狙擊!」



聿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拉著手往後一扯,轉頭發現是帶著輕傷的黎子泓:「進來躲著,小心成為目標。」



目標?聿皺著眉困惑的看著他,。



「該死,這件才剛穿欸。」罵著完全不是重點的抱怨,虞夏拉著虞佟進了客廳迅速的鎖上窗拉上簾子:「他們真他媽有種,就別被老子抓到。」



「夏,你說話能有點氣質嗎?給你講過多少次不要一直講髒話。」虞佟無奈的看著雙生弟弟,轉頭看著小兒子:「小聿,阿因怎麼樣?」



「還在睡。」聿低聲說著,微微偏頭:「狙擊是?」



「剛才我們在外面談事情,結果被開槍了,幸好被夏提前發現………大概是警告吧,畢竟都寄了那種東西來,雖然還不曉得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虞佟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可惜艾草的盆栽被打破了。」



「都差點掛了還提什麼盆栽!」虞夏罵道,抬起手臂看著擦傷,皺著眉:「嘖,這個不遮一下之後又要被導演唸了。」



「我幫你上藥………不要用口水塗!髒不髒啊你!」拍了下他的肩膀,虞佟走到櫥櫃裡拿了醫藥箱出來:「子泓也過來坐下,臉上那個幫你塗藥,過幾天應該就好了。」



「………謝謝。」礙於虞佟後面那團黑氣,不敢違抗的黎子泓只好乖乖坐下來。



「小聿,去幫我拿冰袋好嗎?」虞佟一邊替虞夏和黎子泓上藥一邊說著:「夏的右腳有扭到,讓他冰敷一會兒。」



「見鬼了我都沒說你是怎麼知道的………。」虞夏咕噥道。



「你有說什麼嗎?」虞佟微笑。



「沒事,我什麼都沒說。」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文風望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