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殿堂

＊就是個小虞因（？

＊太純潔可愛惹（？

＊想求哪個大大把衣服畫出來喔喔喔（？

＊沒有阿飄，請放心食用？

「阿因，不要亂跑。」虞佟一把抓住穿著小惡魔裝的虞因說著。

「大爸、阿因今天可以拿到很多很多糖果對不對？」虞因身上的小惡魔裝是虞佟親手做的，上衣是黑色長袖上衣，外面套一件白色短袖帽Ｔ，帽Ｔ上面有隻可愛的小蝙蝠，下身穿著黑色燈籠褲，身後連著短短的惡魔尾巴，腿上則是為了避免著涼穿上了黑色的大腿襪和小短靴，帽Ｔ被上垂著黑色的蝙蝠翅膀。

超可愛。為人父者對自己的作品感到非常滿意。

「嗯，阿因拿到糖果要跟別人說什麼？」虞佟將惡魔角髮箍帶到虞因頭上，一邊問一邊整理服裝。

「說謝謝！」虞因很有精神的答道。

「很好。」虞佟捧著虞因的臉在額上親了一口，「去吧，臨玥在客廳等很久了。」

「好！大爸掰掰！」虞因揮揮手，咚咚咚的跑到客廳。

客廳裡沙發上坐著一位穿著白色染血洋裝的小女孩，如果不是旁邊還坐著正在招待茶水的虞夏，那蒼白的小臉還真像小幽靈。

「阿因。」小女孩轉過頭，被劃了特殊傷疤妝的臉看起來有點恐怖但是天生麗質的可愛臉蛋還是沖刷了可怕的感覺。

「臨玥晚安！」虞因笑笑得打招呼，完全沒有被嚇到的樣子，顯然已經看過了。

「我媽媽要帶我們走社區，之後再去警局，喏、你的。」

李臨玥將桌上的其中一個南瓜形狀的提桶遞給虞因。

「謝謝、那我們快走吧！」虞因繃繃跳跳，很期待拿到一對糖果餅乾。

「阿因、臨玥，記得不要跟陌生人走，知道嗎？」虞夏在送兩隻小鬼走之前再次叮嚀：「如果有壞人想綁架你們，記得該怎麼做嗎？」

「踢他雞雞！插他眼睛！然後大叫有綁架犯要吃小孩了！」

兩位小孩很有精神的答道。

「很好，阿因、在外面不要跟奇怪的小孩講話，聽到沒有？」虞夏威脅般地說著。

「咦？可是今天大家都穿著奇怪的衣服啊。」虞因不解地指著身上的惡魔裝。

「............那要和其他小朋友聊天前先問臨玥看不看得到。」虞夏沉默了下答道，「阿因，不聽話的小孩會發生甚麼事，還記得吧？」

「嗚、會、會頭痛.......。」已經有好幾次教訓的虞因縮了縮肩膀這樣說著。

「很好，你們快出門吧，時間到了。」虞夏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將兩隻打扮好的小鬼頭送出門外。

＊＊＊

「Ｔｒｉｃｋ　ｏｒ　ｔｒｅａｔ！！」

虞因和李臨玥挨家挨戶地要糖果，途中因為裝滿還跑回家放，之後再拎著空的南瓜桶出來。

來到警局時，虞因和李臨玥的裝扮立刻萌死一堆女警。

「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萬聖節快樂！不給糖就搗蛋！」虞因漾著可愛又燦爛的笑黶高舉著南瓜提桶，李臨玥則是怕生害羞地縮在虞因身後，偶爾探出頭看好奇地看著其他員警。

這樣的動作簡直讓警局裡所有女警發瘋，紛紛拿糖果分給兩位可愛的小朋友，還拿出手機拍照。

「阿因！」虞佟一看見警局一堆人圍成一團的情況，就知道是自家兒子和鄰居的小女孩跑來了，遠遠的喊了聲。

「大爸！」虞因耳尖的聽到熟悉的聲音，馬上咚咚咚的跑過去。

虞佟一手抄起小孩，親暱的蹭了蹭鼻尖，「在外面有沒有乖乖？」

「有！」虞因笑著抱住虞佟的脖子，「今天阿因拿到好多好多糖果喔！」

「有跟人家說謝謝嗎？」虞佟溫柔地摸摸頭。

「嗯！阿因有禮貌、有說謝謝！」虞因嘻笑著，伸手小小的手掌，「大爸、不給糖就搗蛋喔！」

虞佟愣了愣，正想掏出糖果時卻又停了下來，眼珠子轉了轉，故作苦惱般的皺起眉：「啊、糟糕，糖果忘在家裡沒帶出來呢，阿因要搗蛋嗎？」

說實話、他還挺好奇自家兒子的搗蛋會是甚麼樣子。

「咦？」虞因顯然沒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整張小臉皺起來思考，像個小大人般沉吟好久，然後啊了一聲，埋進虞佟頸窩。

「嗯？...........唔、阿因？」感覺到脖子有股刺痛感，虞佟疑惑地望向懷中的小孩。

「惡作劇完成！嘻嘻。」虞因抬起頭，笑笑地看著自家爸爸，「這樣子大爸就是阿因的了！」

「咦？」虞佟愣了愣，轉頭找了面鏡子看了下，原來虞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足以惹人遐想的紅痕出現在頸上。

「這是臨玥告訴阿因的，她說她媽媽脖子上也有，是臨玥的爸爸用的，她說這叫.......嗯..................標........標記嗎？」虞因歪著頭，像是對這個新單詞感到非常新鮮般。

「...........。」虞佟無言了，或許他應該做好良好的鄰居交流。

「大爸？」虞因眨眨可愛靈動的大眼睛，困惑的歪頭。

唉、算了，能看到這麼可愛的阿因也值得了。

虞佟一邊在心裡默默想著，一邊摸摸虞因的頭，「阿因乖，待會爸爸就帶你和臨玥回家，在那之前要乖乖的，嗯？」

「好～～！」虞因大聲應好，在虞佟放下他後便跑過去湊到李臨玥身邊。

虞夏這時正好走了過來，顯然是看完他家兄長及姪子的小互動，看著他脖子上的紅痕調侃：「桃花運真不錯，嗯？」

「你就別糗我了。」虞佟苦笑，「下次盯著他別讓他亂學。」

「是、是。」虞夏不慎在意的揮揮手，「小孩子嘛、不用在意。」

虞佟挑眉，「你自己看你後面。」

後面？虞夏頓了頓，往後一看，那隻穿著惡魔裝的姪子又嗒嗒嗒的跑過來，從後抱住他的大腿，「二爸、Ｔｒｉｃｋ　ｏｒ　ｔｒｅａｔ！」

虞夏的嘴角抽了抽，單手拎起小孩的後領晃了晃，「臭小鬼，主意打到你二爸身上，嗯？」他將虞因托在懷中，空著的另一隻搔著他的小肚子逗得孩子喀喀笑，「拿那麼多糖果幹什麼？小心蛀牙。」

「阿因有乖乖刷牙，才沒有蛀牙。」虞因嘟嘴反駁。

「喔？上次是誰說牙齒痛痛的？」虞夏捏自家姪子的臉蛋。

「嗚、嗚........主、偶......上.......吃.......。」只有上次啦！虞因死命掙扎，好不容易脫逃虞夏的魔掌，鼓著臉：「二爸是壞蛋，阿因要當正義的英雄處罰二爸！啊嗚！」

虞因突然張開小嘴，朝錯愕的虞夏的肩膀狠狠地咬下去，然後俐落的掙脫開還在恍神的自家叔叔跳下來，邁開小短腿跑走了。

虞佟看著雙生兄弟那超級惹眼的齒痕，明顯表示他家兒子真的咬得很用力，忍不住調侃回去：「如果我是桃花運，那你是什麼運？」

「閉嘴。」虞夏臉黑地回了句，抓抓有些刺痛的紅痕，「那個臭小鬼............。」待會一定要扁他一頓。

「小孩嘛、不用在意。」虞佟涼涼的回敬一樣的句子給對方。

「靠.........。」這是報復！絕對是報復！虞夏惡狠狠地想著。

「萬聖節本來就是小孩的天下嘛，就別跟他計較了。」虞佟拍拍他的肩膀以是安慰。

「那小鬼肯定是英雄片看太多。」英雄什麼的、處罰什麼的，老子可是警察，處罰個屁！虞夏嘖了聲，「我要去找阿義了，剩下的交給你了。」

「嗯，慢走。」虞佟笑著揮手目送虞夏離開。

虞佟看著和李臨玥以及一干員警玩得很開心的虞因，無奈地笑笑。

然後，他走了過去。

「阿因！臨玥！回家囉！」

「「好～～！」」

小惡魔和女幽靈略顯疲憊的應答。

下次，再幫阿因設計新的服裝吧！

為人父者做出了決定，至於明年會是什麼樣的可愛造型，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Ｈａｐｐｙ　Ｈａｌｌｏｗｅｅｎ。」

大家、萬聖節快樂！

後記：

（長大後）

虞因看著衣櫃裡，不曉得為什麼被保存下來的小孩衣服，有些懷念的拿起來攤開。

「現在想想，大爸從那時候開始就很喜歡替我設計這類的衣服。」心血來潮？還是純粹做興趣的？

看看手上這件小惡魔裝，他記得之後還有小狼人裝、小幽靈裝、小海盜裝等等，直到自己上國中後才沒有繼續過萬聖節的樣子。

「大爸？」一個黑髮的孩子突然蹭到他腳邊，抱著他的腿撒嬌，「二爸、佟爺爺還有夏爺爺在叫你下樓吃飯喔。」

「喔喔、好等我一下。」虞因將其他衣服收好，然後拿了小惡魔裝在男孩身上比對，「這件你應該穿得下，雖然是大爸小時候穿過的，不過這是你佟爺爺親手做的喔。」

「爺爺做的？」男孩聽到後眼睛都亮了，巴到他的腿上，「所以今天晚上萬聖節的活動可以穿這個去要糖糖嗎？可以嗎可以嗎？」

「是舊衣服喔？沒關係？」虞因好笑的看著自家小孩，摸摸頭。

「沒關係、因為是爺爺做的。」小孩笑得很開心。

「好吧、那就這件。」虞因拍拍小孩的頭，將衣服掛在衣架上，起身牽起小孩的手，「走吧，下樓吃晚餐，晚點我再讓你試穿看看。」

「嗯！」黑髮孩子笑了笑，跟著自家父親一起下樓。

這是在很久很久以後、虞家又多了個新成員後的小小插曲。

至於那個孩子，究竟是誰呢？

牽著孩子下樓的青年突然頓了頓，回頭，然後突然勾起微笑，食指豎在唇前。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