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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以前好像也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呢。
虞佟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摸摸泛著血絲的右眼和腫起來的眼皮,苦惱的皺眉。
因為長了針眼很痛然後請假什麼的,他做不出來啊。
虞佟嘆了口氣,拿起自己之前從診所帶回來的眼罩,遮住隱隱作痛的右眼。
虞佟在做惡夢的第三天,終於覺得不太對勁了。
若是雙眼都覺得疲勞痠痛,那他還可以認為是太累了,可是幾天觀察下來,痛的都是右眼,這就有點奇怪了。
在家中某胞弟和某兒子堅持與擔憂的眼神攻擊下,虞佟宣告投降,乖乖到診所報到。
結果醫生說可能是細菌感染的關係長了針眼,然後開了眼藥水,再送了眼罩給自己。
他是不是該弄顆水煮蛋來熱敷呢?
虞佟看著自己戴著眼罩的右眼,無言了。
***
「你沒事吧?還很痛嗎?」看著自家兄弟從浴室裡出來,虞夏的視線從電視上轉移,轉向虞佟的眼睛。
「嗯,醫生說按時點眼藥水,偶爾吃點抗生素大概三、四天就會好了。」虞佟笑了笑,「就是戴著眼罩不方便罷了。」
「難得看你長針眼呢,好久沒長過了吧?」突然開始懷念以前的虞夏說著,「那次是幾歲來著?國小?」
「好像是吧,摔進水溝那次。」其實不太想回憶黑歷史的虞佟聳聳肩,看著牆上的時鐘,「話說你不出門嗎?八點了。」
「等你啊。」虞夏翻翻白眼,「你戴著眼罩不好開車吧,最近換我開。」
「那阿因?」他記得剛才還有看到他家小兒子。
「早就出門了,他堅持自己要走路去上學不肯給我載。」虞夏聳聳肩,看到自家兄弟擔憂的眼神,搧搧手,「放心啦,我叫他跟臨玥一起上學。」
「這樣啊。」虞佟呼了口氣,「那我們出門吧,我記得你今天要跟阿凱拿報告吧?」
「你知道你還拖。」虞夏沒好氣地看著他,起身關掉電視,將早就準備好的公事包扔過去,「走了啦。」
「好、好。」笑了笑,輕鬆接住公事包的虞佟和虞夏一前一後走出了虞家大門。
──叮。
無人、黑暗的空間裡,發出了細微的叮鈴聲。
一抹黑色的人影突然出現,『它』杵立在客廳中,做出了偏頭的動作,然後是一抹紅色出現在疑似五官的位置,看起就像──血色的微笑。
你........跑不掉的。
因為、你是我────
黑色的人影做出了擁抱的動作,然後消失在客廳裏面。
***
「唔!」突然感覺到右眼一陣劇痛,虞佟連忙摘下眼鏡摀住戴著眼罩的眼睛,這樣的舉動多少引起其他同事的關心,坐他旁邊的人很快地湊過來詢問:「佟?你沒事吧?眼睛痛嗎?」
「我沒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又痛了起來。」虞佟勉強地笑了笑,在疼痛過後將眼罩拿了下來,虞佟對面的人立刻瞪大眼睛:「佟!你真的沒事嗎?眼睛很種欸!」
「長了針眼,沒辦法嘛。」虞佟對同事的大驚小怪感到無奈,從包裡拿出了眼藥水點了點,然後拿起衛生紙拭去滑過臉頰的殘液,重新把眼罩戴上,再戴回眼鏡。
「你要不要早退啊?這樣不方便工作吧?」從早上看他似乎痛了蠻多次的。一邊在心裡默默想著,身為虞佟同期考進來的某同僚自然知道虞佟的個性,但他說實話真的蠻擔心的。
「不礙事的,放心吧。」當事人雲淡風輕地說著,但下一秒就破功:「啊。」糟糕。
因為少了一邊的視覺,雖然說實話沒甚麼太大關係但是因此常常會忽略右邊的事物的某警官終於打翻了位於他右手邊正巧在視覺死角的.......公文堆。
「......。」這是虞佟的感想。
「慶幸吧你,幸好不是咖啡。」某同僚非常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只是要整理一段時間了。」
「......不好意思。」虞佟嘆了口氣。
「沒關係沒關係,平常做事十分細心的虞佟阿爸也有這樣的時候啊。」他笑了笑,蹲下身幫忙虞佟一起收拾。
「唉,太久沒長針眼了。」虞佟一邊感嘆一邊收拾著公文,「對了小陳、最近那樁從分局轉過來的.........。」
「喔喔、那個好像變成阿夏在處理的了。」同僚──陳信賢收好公文放在一旁,「在後車箱偵測到血跡反應,鑑識組還在處理其他證物,等分析唄。」
「夏?他手上不是還有別的案子?」虞佟愣了下,「之前扯到議員的那件......啊、被壓下來了嗎?」
「是啊、你也不是不知道阿夏的脾氣,所以.......。」陳信賢攤手,「那個議員的假髮被阿夏火氣一大就抓下來了,那個肥豬.......嘖嘖、這次老大把大隊長氣的胃藥都翻出來了。」
「我倒是沒聽他說過呢。」虞佟挑眉,打算之後再去跟自家兄弟好好談談,都幾歲了還去揭人假髮,又不是小學生惡作劇。
此時不遠處的虞夏──
「哈啾!」虞夏冷不防地打了個噴嚏,惹來其他人的側目。
「阿夏你沒事吧?喏。」坐在他對面的廖義馬抽了衛生紙站起身遞給他,「感冒啊?」
「才沒有,大概有人說我壞話吧。」他惹的人可多了,被說壞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吧。虞夏接過衛生紙擤了擤鼻涕,往後一扔準確的扔進垃圾桶。
「別到處招人怨啊。」廖義馬無奈地搖搖頭,低身坐回自己的位子,「你該收斂收斂脾氣了,像你哥,多好。」
「.......我可不覺得我哥的脾氣有好到那裡去。」虞夏沉默了一下低聲咕噥道。
「什麼?」廖義馬疑惑地抬頭,顯然沒聽清楚。
「沒事。」虞夏一秒回道,拍了拍臉打起精神,「我要去買午餐了,一起嗎?」
「免,你幫我帶吧,我跟你吃一樣的........咦?今天沒有你哥的愛心午餐啊?」廖義馬挑眉看著據說每天吃著好吃便當的某員警。
「他最近長針眼,我不讓他進廚房。」聳聳肩,「喔對、你記得讓佟不要隨便走動,他走路時常撞柱子。」也不曉得怎麼撞的,明明只是少了一眼視力有這麼誇張嗎?他都要佩服起自家兄長了。
「......你確定他只是長針眼?這是甚麼奇葩的走路方式?」撞柱子?他只聽過虞佟有碰上他們家兒子出事情然後慌亂地跟隻無頭蒼蠅一樣撞來撞去的事跡。
「我怎麼知道,我才想問他。」虞夏翻了翻白眼,「我走了,順便接阿因回來,你注意一下。」他家兒子今天只有半天課,過去的時候大概下課了。
「慢走。」揮揮手目送同僚離開,廖義馬低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
(小學門口)
「阿因!」站在校門口左顧右盼的虞夏眼尖的瞄見他家兒子,快步走了過去。
「二爸?」虞因眨眨眼,小跑步跑到對方面前,「怎麼來了?」
「來接你順便買午餐,想吃什麼?」虞夏抄起了揹著書包的男孩,朝停放機車的地方走去,「今天還蠻冷的.......晚點順路去買燒仙草要不要?」
「好!阿因要加粉圓還有湯圓!」虞因很有精神的答道。
「那兩種吃起來不都差不多?」虞夏對於兒子的選料標準感到奇怪。
「哪有!粉圓吃起來QQ的,湯圓吃起來軟軟的!才不一樣!」虞因為兩種甜食的不同抱不平。
「隨便啦,我又不常吃。」虞夏翻翻白眼,平常就算吃仙草豆花什麼的也只是加紅豆綠豆花生芋頭,湯圓也只有元宵節吃,手搖飲料什麼的他打死都不喝,甜得要命。
「啊、還要加地瓜圓。」虞因遲遲的報上第三種料。
「吃那麼多圓做什麼啦!肥死你!」虞夏罵道。
就這樣,兩人邊走邊鬥嘴離開學校。
***
「佟?」陳信賢送完公文回來後發現行政組半個人都沒有......也不是沒人,陳信賢左右看了下就看見虞佟蹲在地上的情景,察覺有些不對勁的他連忙走過去,「佟、你怎麼了?佟?佟?........!你的眼睛?!」
他一把虞佟轉過來,就發現虞佟右眼的眼罩浸滿了血液,還滴滴答答流不停,嚇得他跳了起來,手腳慌亂地拿了衛生紙塞給他,一邊朝外呼喊:「快來人叫救護車!出事了!」
聽見聲音的其他人都走過來看了看,發現陳信賢慌張的神情和虞佟手上和臉上的血都嚇了跳,連忙去打電話。
「.........我.......我沒事.......。」虞佟喘了幾口氣,伸手抓住身旁人的衣袖,「休息一下就好.........。」
「你這哪叫沒事?!救護車來了沒有?快送去──、」陳信賢的話語被虞佟的動作打斷,他錯愕地看著虞佟,然而後者只是搖搖頭:「我真的沒事,別這麼大聲。」
「你......可是你留了這麼多血............。」陳信賢顯然很慌,他又多抽了幾張衛生紙替他擦拭。
「我晚點過去小診所包紮就好了,我還可以走動。」虞佟笑了笑,「麻煩你去跟他們說不用救護車了。」
「可.....、我知道了,但是你得答應我你今天會早退。」發現虞佟的堅決,陳信賢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嚴肅地跟他說著。
「.......好。」意外發現自家同僚也有比他堅持的時候,虞佟只能無奈的點頭,拿下了沾滿血的眼罩,用其他同僚送過來的濕毛巾輕輕地擦拭著眼臉,「我待會先過去診所一趟,地板麻煩你們了。」
「好、你快去吧,小吳你陪他過去。」陳信賢一邊交代著旁邊的同僚,一邊扶著虞佟起來,然後目送著兩人離開,然後才看著流滿血的地板,無奈地嘆氣。
「等阿夏回來被他知道會不會發火啊.........。」某陳姓同僚擔心著自己的未來。
「這裡怎麼了?」突然,一道此時他不想聽到的聲音出現在他背後,陳信賢全身僵硬。
帶著孩子和午餐回來的虞夏瞇眼看著辦公室裡面,「........我哥呢?」
「這這這........阿夏你聽我解釋..........。」努力掩飾著地板的血跡,陳信賢一邊哀號怎麼剛才不是他陪虞佟去診所呢?!
「那是血?」虞夏瞇起眼看著地上的一小攤血跡,「我哥怎麼了?說!」
「咿咿咿!」被虞夏的氣勢嚇到,陳信賢連忙舉手投降:「佟不曉得為什麼長針眼的地方流血了!詳情我也不清楚,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很不舒服.......剛才他出去,說要去診所重新包紮。」
然後虞夏扔下午餐叫他把便當拿給廖義馬,接著帶著虞因一起消失了。
嚶嚶嚶,他為什麼要在這裡像是犯人一樣被人逼問啊?
只是個小員警的陳姓同僚欲哭無淚。
還要當跑腿的,我是有這麼命苦嗎?
看著扔在桌上的便當,陳信賢感覺自己頭上掉了一打黑線。
「好歹算同事啊..........。」這算甚麼?差別待遇?認真地感覺到世間冷暖的陳信賢嘆了口氣,拎著塑膠袋往另一間辦公室走去,認命的辦好被交代的事情,畢竟他還不想提早嚐到虞夏的拳頭。
***
虞佟坐在等候椅上,難得有些發矇的摸著剛才重新包紮過的右眼,左手握著自己的眼鏡,發了好一會兒呆,在聽到自己的名字被叫了兩次後才回過神,連忙戴起眼鏡小跑步過去拿醫師開的藥膏和眼藥水,道謝離開。
出了診所,他就看見他的雙胞胎兄弟和兒子站在診所外面的馬路上,一臉殺氣.......噢、只有他兄弟是一臉殺氣,他兒子倒是一臉擔憂。
「虞.佟,給我說清楚發生什麼事。」不是要求,而是命令式的語句從他胞弟口中說出來,自己則是無奈的笑了笑,「我沒事,醫生檢查完也發現沒有傷口,有開藥膏給我了。」
「沒傷口?」虞夏挑眉,「那怎麼會流血?」
「我也不知道.......。」虞佟的眼睛此時有些飄忽,讓虞夏不得不懷疑他家兄長是不是瞞著甚麼事情沒有說。
「大爸,你旁邊的大姊姊是誰?」此時,站在虞夏旁邊的虞因突然開口了,引起兩個大人的注意,但是虞夏看過去,哪裡來的大姊姊,只有虞佟一個人而已。
但是虞佟的反應卻是錯愕且驚嚇的,他看著虞因:「阿因,你......不、沒事。」他知道他兒子自從車禍後常會看到一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但只是偶爾,沒想到這時候會讓他看見......不過可以確定了,如果是『大姊姊』,那大概就是『她』了吧。
「佟?」虞夏瞪著虞佟,「你做了什麼?阿因看到的『那個』、跟你有甚麼關聯?」
「沒有。」虞佟一秒回答,「好了,話題就到這邊,我們回去吧,我今天要早退,待會吃完午餐我就帶阿因回家。」
「大爸、那個姊姊.........。」
「你給我說清楚............。」
「我說、回去了!」
***
在虞佟堅持下,虞夏和虞因終究沒逼問出來虞佟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或者是『做』了甚麼事情,總之在虞佟收拾好東西準備帶虞因回去時,他看見虞夏蹲在角落跟他兒子說悄悄話。
「聽好喔,回到家的時候你注意你大爸,不要讓他進廚房,還有多看看他旁邊有甚麼東西跟在他旁邊,你剛才說有大姊姊對不對?長甚麼樣子?」虞夏蹲在虞因面前嚴肅的開口。
「長長的黑色頭髮,直直的,穿著藍藍的裙子。」虞因歪著頭,「感覺好像在哪裡看過....。」
「你看過?」虞夏愣了下,「什麼時候?」
「不記得。」虞因搖搖頭,「阿因只記得那個姐姐沒有眼睛。」
「沒有眼睛......我知道了,阿因乖,先跟你大爸回去。」虞夏眼見虞佟有要走過來的趨勢,只好先到此為止,拍拍虞因的腦袋。
「好~~。」虞因笑了笑,轉身撲進虞佟懷裡撒嬌。
虞佟無奈的笑笑,抱起了可愛的兒子,親暱的蹭了蹭他的臉頰後才看向虞夏,「那我們搭車回去了,你晚點下班順便買晚餐回來吧。」
「嗯,路上小心。」虞夏揮揮手,送走了父子倆後才露出沉思的表情,然後走回辦公室,「阿義、幫我個忙。」
「嗯?」廖義馬抬起頭,嘴裡咬著巧克力棒,眼神充滿疑惑。
「你幫我查查最近......嗯、鎖定我哥長針眼前一兩個月的死者名單,看有沒有符合黑色長直髮、藍色長裙、沒有眼睛的女性死者。」虞夏縮小了範圍,他一直覺得剛才虞因的形容有點耳熟,但就是不曉得哪裡聽過,只好讓人查查。
「好。」廖義馬挑眉,但也沒多問什麼,只是聳聳肩,「很急嗎?」
「.......有點。」他直覺這事情拖下去絕對不是好事,至少攸關他哥的眼睛。
「OK,下班前給你。」
「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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