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司真的走錯了人生路不做法醫的話 篇(?
*然後各位客倌對不起我突然小宇宙爆發了這篇請先湊合著配飯(?
*時間設定嚴司出國進修性情大變變成了連續殺人通緝犯
*大檢察官心情複雜(?
*阿因藉由其他管道認識大檢察官不用擔心(???
*可能微悲,可以接受者請往下?
嚴司是個殺人犯。
性格扭曲、方法離奇的殺人犯。
..........一個讓某個據說是他前室友的檢察官感到胃痛加頭痛的殺人犯。
***
中午,餐廳裡座無虛席,男人卻被安排到了角落的雙人座。
服務生送上了咖啡,他盯著杯子,然後才啜了一口。
「小黎,又有啥案子讓你看起來像是三天沒睡好嘛?」友人端了些菜遞上桌,順勢坐下來看著對面那位似乎又疲累到的黎姓檢察官。
「.......你明明知道。」黎子泓看了他一眼,執起筷子開始進食。
「喔、又是阿司那傢伙嗎?也難為你了,他那個傢伙很會躲,也很會裝,這次又怎麼了?是像上次新聞報的那樣把屍體切成好幾塊在一個晚上分別排在沙灘上弄成一個"司"字?還是把屍體弄成獵奇的姿勢旁邊用血寫了殺人預告或是昭告天下人是他殺的?」楊德丞見怪不怪的問著。
「不、這次是分裝寄送。」黎子泓嘆了口氣,「他把一個剛退休的員警殺了,昨天警局出現了他的人頭,還寫封信說其他部位要下次送。」他還再最後一字的句尾看見了愛心,他真的很想殺過去掐他脖子。
「不過他真的很會躲欸,到底住在哪裡沒人知道不說,連現在他到底變成啥樣子都不曉得,不曉得他現在怎麼吃東西........。」楊德丞撐頰,自言自語般的說著。
「不就跟以前一樣?」不明白他的最後一句,黎子泓微微偏頭看著他。
「阿司以前沒說過?」楊德丞挑眉,聳聳肩,「那傢伙有過敏,對一種餐廳使用的調味料嚴重過敏,所以在他真的消失不見以前,他的餐點都是我負責。」
「過敏?」這點黎子泓倒是真的沒聽過,皺著眉思考了下,點點頭,「好吧、謝了,至少下次找他前可以從這點下手。」調個紀律應該可以查到.......只是費點功夫。
「要找他真是一年比一年還難,上次看到他是啥時候啊?大過年初一?」楊德丞似乎完全不在意他家有人變成了殺人犯還是什麼的,只知道那個死傢伙還過得好好的,伙食似乎也吃的不錯。
「嗯,他那次對我下了藥出現在我家裡,還號稱殺人犯放假他不殺人。」黎子泓默默的喝掉咖啡,完全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那天的藥不曉得是什麼,似乎只放了讓他維持意識卻不能動彈的量,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蒙住他的臉。
那個該死的渾蛋!黎子泓面無表情心裡卻開始爆走,手裡的杯子出現小小的裂痕。
楊德丞拍拍他的肩膀,抽走杯子,「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搞不好那渾帳傢伙其實就在這裡聽我們說話只是我們沒認出他而已。」
這句話一出口,兩個人同時頓了下,有志一同的左右張望,確定沒看到可能是嚴司的人才把頭轉回來。
「老闆、我先下班了喔?」一道清新的女聲從旁邊傳來,兩人同時往旁邊一看,看到的是一位剛交班完成正要提著包包下班的女性。
淡棕色的半長髮披在肩後,擁有一雙美麗的藍色雙瞳,但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有色隱形眼鏡,想來應該也只是大學生追流行戴的吧。
女人穿著方便行動的淡藍色上衣還有白色七分褲,腳下套著短靴,看起來十分舒服。
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點違和感的黎子泓皺起了眉。
「喔喔,知道了,辛苦了。」楊德丞揮揮手,笑了下。
「掰掰,啊、對了老闆,我因為家裡有事情必須回鄉下的關係,我只能做到今天,小陳有跟您講吧?」女性微笑,晃晃薪水袋,「這幾個月承蒙您照顧了。」
楊德丞笑了下,「下次如果回來就說一聲,我替妳留好位置。」
「老闆你人真好!那就謝謝啦!掰掰~」女性揮揮手,朝黎子泓點點頭,離開了餐廳。
「………她是誰?」平常不會對友人的員工好奇的黎子泓難得開口詢問了。
「嗯?喔、幾個月前來打工的員工、叫錢戠莠,名字可特別的咧,是個還不錯的女孩。」
楊德丞笑了笑,然後他看見黎子泓一臉疑惑然後又震驚的模樣,一秒衝了出去。
「喂喂!小黎!」
***
黎子泓左右張望,看見女人的背影馬上跑了過去,沒想到女人也跟著跑了起來,但是不像是想甩掉黎子泓的態度,偶爾回頭一笑,接著又引著人來到了一間無人的倉庫後停下。
黎子泓按著膝蓋喘氣,看著女性………不對、應該是"男性",拋出了實質肯定的疑問句,「你…………你是阿司吧?」
男扮女裝……不、其實他也沒有特別打扮、只是他的身子版比起其他男人更窄了點罷了,稍微裝個聲音,誰會知道自己是男的呢?
錢戠莠………不、嚴司笑了下,轉回原來的聲音,「還是一樣這麼靈敏啊我親愛的前室友,黎大檢察官。」他撥了撥頭髮,微笑道。
「我很好奇你是聽到我報的假名才發現還是你一開始就有懷疑了?」嚴司真的非常的好奇他到底怎麼認出自己的,他應該沒有露出破綻吧?
「一開始有覺得奇怪………後來聽到名字才追出來。」黎子泓走近他,直到兩人的距離只剩下五步遠。
「我自認我名字取的不錯啊。」錢戠莠、ㄑㄧㄢˊ、ㄕˋ、ㄧㄡˇ,前室友,啊啊、他怎麼這麼聰明?取名順便懷念他家前室友。
黎子泓露出了複雜的表情,嘆了口氣,「你當初為什麼不選擇醫生?你讀醫難道就是為了殺人?」
「這個嘛、去外頭進修時發生了很多事情,也許是什麼改變了我的人生路?」嚴司笑了笑,突然從懷裡抽出了一把手術刀上下拋著,「你該慶幸我手中還會拿著手術刀這玩意。」
「.......你要去自首還是等我抓你?」黎子泓得承認有時候他真的不想親手去抓自己的好友。
「這個嘛.......當然是等親愛的前室友來抓我囉~~」嚴司笑了下,「除非哪天我膩了才給你抓,在那之前就讓我再玩一下吧?前、室、友?」
話語剛落下,黎子泓就感覺一陣暈眩,雙腳不受控制的跪下,視線開始模糊,他能感覺到嚴司走到他的旁邊,銀光閃過,冰冷的東西貼在他的頸側,「抱歉、我在送給你的咖啡裡放了些東西,你會覺得頭暈是正常的。」
「你......。」黎子泓張了張口,他只說了一個字便無力再發話,他靠意志力撐著,勉強抬起手,抓著嚴司的手腕,「.......德丞他、很擔心.......我也、是........。」
所以、回來吧,別再繼續犯錯了,阿司。
嚴司沉默許久,笑了聲,毫不費力的撥開他的手,手術刀也離開了頸側。
「抱歉啦前室友,我還有事情放不下,等我搞定它再說吧,在那之前,我們得先說再見了,記得想我呦!我親愛的前室友、黎子泓大檢察官。」嚴司用著輕鬆的語氣說著,嘴邊依舊噙著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黎子泓在完全失去意識前,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子泓,對不起。」
***
黎子泓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
身旁坐著的是虞因和少荻聿。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兩個人坐在這裡,不過腦袋傳來的暈眩感引起自己的悶哼,坐在家屬床上看書的兩個人立刻湊過來。
「黎大哥,你還好嗎?」虞因擔憂的看著他,按了遙控器讓病床立起始黎子泓能夠坐起。
「嗯。」黎子泓點點頭,轉頭,「怎麼會是你們?」
「有人打匿名電話報警說你昏倒在無人倉庫那裡,是二爸去把你帶回來的。」虞因稍微說了下事情經過,坐在椅子上,「醫生說你的血液裡有安眠藥的反應,跟一些.....不知道是啥的藥,似乎是人為的。」
「我知道。」黎子泓點點頭,看了眼兩隻小的,勾起了淡淡的笑,「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不會啦。」虞因搔搔頭,少荻聿湊過來,手機上寫了些字:『楊先生說他晚點會替你送些吃的過來。』
黎子泓有些無奈,但還是點點頭,「知道了,謝謝你們。」他嘆了口氣,看向牆上的時鍾,這才發現已經是隔天中午了.......阿司到底給他喝什麼?
「你們先去買飯吧,我沒事的。」他轉頭讓兩個小的先去買飯。
「欸?我沒關係啦,況且大爸要我看著你不要亂跑........。」
「拜託,先讓我一個人靜一靜。」黎子泓低著頭,淡淡的道出了話語打斷他。
他沒有抬頭,只是聽見大學生嘆了口氣,說了聲知道了便領著身旁的黑髮少年離開了。
黎子泓轉頭,看著窗外的天空,外面是晴朗的好天氣,毒辣的太陽照進了病房,藍色的天空難得沒有被白雲遮擋,十分漂亮。
但是他卻開始討厭起這個萬里無雲的天空。
太陽照著他的臉,被光線刺激的眼睛流出了淚水。
──『子泓,對不起。』
你到底........是用什麼樣的心情說這句話的呢?阿司。
穿著病人服的青年低下頭,淚水滴在床單上,而那到底是光線的關係或者別的,一切都無從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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