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久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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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嘶──。
一片黑暗中,她走在無人的巷子裡。
她恨、恨為什麼死的人是她而不是他們。
她喊了好多次的救命、沒有人理會她,只是繼續更慘無人道的虐待。
然後,她被人丟棄在馬路邊,活像是垃圾一樣。
為什麼她死的這麼不值?
『為什麼.....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他們..........為什麼......。』
『我要殺了那些傢伙.........我要........殺了那些人。』
***
「胡奕煌,三十八歲,XX分局的基層員警,家室清白,已婚,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留在警局內突然被一通電話傳令說要查資料的玖深一臉奇怪的看著分局傳來的傳真,然後夾著手機朝話筒的另一邊問道:「老大、這類資料叫小吳查就好了吧?或者打給那邊的警局也可以啊。」
『就是現在抽不開身才叫你查啊!廢話這麼多!』話筒對面的聲音顯然壓低了聲音,不過生氣的語調還是讓在場的鑑識人員抖了下。
「老大你在......?」在哪裡啊?玖深不得不這麼問,因為他覺得那邊的訊號好像不是這麼好。
『胡奕煌他家。』
「喝!你們擅闖民宅?!」玖深驚嚇了。
『闖你媽的屁!我們在外頭啦白痴。』對面的虞夏翻了個白眼,『不說了,你去忙你的吧。』
接著通聯被斷了。
玖深縮了下脖子,搔搔頭,感覺事情好像沒有這麼單純......。
........他家老大應該不至於做什麼不能見光的事情吧?
不不不、老大做事明理,旁邊還有個佟老大在旁邊看著,絕對不會讓他們難做的......吧?
玖深突然想到之前老大在"惡鄰"事件曾說過的某句話........。
『放心,頂多就是不幹了,不幹了我就可以放手去蓋他布袋。』
『蓋下去會變成怎樣就沒人可以保證了,我也不會讓你們難做,一定會用讓你們完全找不到的方式蓋,放心好了。』
他記得當時虞夏是用一種"這樣好像也不錯"的這種表情在說的,玖深立刻毛了起來。
「南無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如來佛祖.........拜託請保佑夏老大不要做出什麼恐怖的事情!」
玖深雙手合十喃喃叨唸著一些奇怪的東西,讓一旁的阿柳都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走過去。
「喂玖深,你一副嚴肅緊張的表情在拜什麼?」
「啊就........。」
警局裡依舊如同平日般和諧。
***
虞夏五人在胡奕煌住處附近埋伏。
聿、嚴司和黎子弘在附近的公寓頂樓監視,虞佟和虞夏則是在巷子裡等人,必要時攻堅。
「夏,你確定這樣沒問題?」虞佟躲在巷子裡一邊問著旁邊的雙生兄弟。
「安啦,以前攻堅不都這樣。」虞夏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我們現在連點防護措施都沒做。」虞佟強調這一點。
「頂多衣服破個洞、膝蓋多個擦傷,沒關係。」虞夏聳肩。
虞佟深深覺得他家兄弟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
『烏鴉呼叫警犬,看見目標了,在你們右前方30度角距離十公尺的地方,完畢。』虞夏的耳麥發出了細小的聲音,是嚴司。
「收到,目標是哪個?胡奕煌還是那個渾小子?」
『都在。』嚴司的聲音忽然變小,似乎是遠離了麥克風的樣子,沒過多久換成黎子泓的聲音,『虞佟、虞夏,你們快去制止他!』
他的聲音很著急,虞夏皺起眉,「怎麼了?」
『虞因的手上拿著酒瓶碎片!他想攻擊胡奕煌!』黎子泓此話一出,虞夏就瞪大眼,招呼虞佟趕緊衝出去。
一轉出巷子,他們就看見神智恍惚的虞因正跟在胡奕煌的身後,手高高舉起準備將手中的玻璃碎片插入背對他的人體中。
「阿因!快住手!」虞夏一個箭步上前越過了被嚇到的胡奕煌壓住了虞因,一手揮開了被虞因握在手中的碎片,然後一巴掌打下去,「渾蛋!給我醒醒!」
虞因整個人處於無神狀態,平常總是笑嘻嘻的他此時面無表情的樣子十分恐怖。
手中握著的酒瓶碎片已經刺入他的掌心,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地上。
「虞因!你給我振作點!」虞夏搖著他的肩膀,「你到底在想什麼!襲警是重罪阿!」
「........是他.......。」虞因睜著空洞的眼眸,望向跌坐在地板上被虞佟扶起的胡奕煌,「是你這傢伙.......把我的生活給毀了.......是你.......放任他們.......。」
「.......阿因?」虞夏看著虞因,有點摸不著頭緒。
虞因不再說話了,他的神識像是突然被拉回來一樣,微微蹙眉,揉了下太陽穴,這才疑惑的看像虞夏還有後面的虞佟跟胡奕煌,眨眨眼,拿出了隨身的筆記本,寫下這麼一句──
──『你們在這裡幹麻?那個大叔是誰?我怎麼在這裡?』
虞夏和虞佟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正好看到了急急趕來的嚴司等人。
聿十分緊張的跑到虞因旁邊左看看右看看,東摸摸西摸摸的看有沒有被怪東西纏上,然後又摸摸虞因的額頭看有沒有發燒,最後才終於鬆了口氣。
「.........阿因........笨蛋.......。」聿用一種"我很生氣"的責怪表情看著虞因。
虞因整個人不明所以。
「真是的,突然跑出來嚇死我了........請問沒事的話我可以離開了嘛?」被閒置在旁邊的胡奕煌開口,有些不耐煩的撓撓頭髮,「你們到底誰啊.......是隔壁分局的同僚嗎?」他看著虞佟身上的識別證疑惑的問著。
「不好意思驚擾您了,我只是想問幾個問題──張奕柄、也就是最近的強姦案嫌犯領頭,您是不是認識他?」虞佟拿出了應該是從學校搜出來的資料問著對方。
只見他眼神閃過一絲狠戾,不過馬上又恢復了原狀,露出懊惱又尷尬的表情,「這個嘛、你也知道,我們這邊最近也接到了不少強姦案子,他是我們最頭痛的一位了,畢竟他的前科不少........手段很老練,在我年輕時有抓過他幾次.......不過最近越來越會躲了,連我都抓不到。」胡奕煌嘆了口氣,撓撓頭,「很抱歉幫不上你的忙,不過如果你需要他以前的案底備份檔的話我倒是可以請上頭傳一份過去給你?」
虞佟連忙點頭,「當然可以,那就麻煩您了。」
「不會,那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胡奕煌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最搞不清楚狀況的虞因搔搔頭髮,『........你們、怎麼了嗎?』他在筆記本上寫著。
說到這個虞夏就有氣,一個拳頭貫了下去,「還問!你這個臭小子竟然敢給我逃醫?嗯?太久沒打你皮太癢──!」
虞因整個人抱頭捲縮起來,『我、我怎麼知道........一回神就在這.........』
虞佟拉住自家兄弟別讓他在街上家暴,「夏、阿因,什麼都先別說,我們回醫院去吧。」
虞因看了看虞佟還有虞夏,再看看旁邊的嚴司、黎子泓,還有蹲在旁邊的聿,無奈的搔頭。
他們一個個表情嚴肅的.........我又怎麼了嗎?對自己剛才的行動完全沒有任何印象的虞因懊惱的歪頭努力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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